刘哲告诉澎湃新闻，据表弟的同宿舍同学讲，平常，表弟一般都是第一个起床去早读的，但事发那天早上，表弟留到最后，“有同学走时，跟他说快迟到了，他说一会就走”。

时任作协副主席、党组副书记冯牧也在代表团中。这也是他第一次出国访问。此前，他一直被视作右倾，且家庭社会关系复杂。这次出访，被认为是一种平反。

《互联网平台开展存款业务属“无照驾驶” 亟待规范》曹白隽退休前的工作履历集中在中联部，待过不少部门，其中职业生涯后期和企业打交道颇多。这或许是中纪委通报提到“亦官亦商”的根源。